但是,这却不是“主角”,最想表达的是站在窗口,向外望的瞬间定格。而这种定格,又不是因为其唯美,或者有多么曼妙,更不是关乎浪漫。
那么,想要描摹表达的究竟是什么?
我想,不在树,不在窗,而在树与窗共同构造的那一处世界。
关乎一种想“打开”,想冲破“牢笼”,想“把自己与自然相融”,让身心都能放松,自由的流淌,随风,随水流,随小路蜿蜒的向往……
窗,与光明相连,我羡慕那样一种明亮,精神的明亮,心灵的明亮。
酷暑袭来的日子,窗格外的珍贵,打开窗,尽管有时候已经不是凉爽,而是热浪股股,但是关着窗,却是感觉呼吸都已困难。当然,是没有空调的房间。不过,也许是过敏体质的原因,我始终排斥空调这种东西。我喜欢的还是,开着窗,喜欢一种流动。似乎,流动的不仅仅是空气,还有思绪,也能随之,活跃开来。
其实根本不懂画,但是有窗的画,我总会格外驻足几秒。印象最深的是一幅叫做《站在窗前的少女》的画,画的是一位背向观众的少女,正弯腰透过窗户向外眺望,窗外是一片清晰、明亮、宁静的海景。据专业人士称,画作表达的是一种“敞开空间与隐私欲望之间的深层关联”。
我是一个不太善于随时与人敞开心胸的人,有性格的因素,也有成长过程中的经历有关系,总之,我常常感觉到一种压抑会莫名的袭上心头,这样的时候,不只是觉得呼吸困难,更为重要,反而会生成一种渴望,渴望一种力量的注入,渴望一种完全打开的感觉。
这也许是对窗与树的爱恋之因。
有时候,因为达不到,反而更憧憬,更喜欢。
那天读到席慕容关于草原与游牧文化的论述,心里有莫名的喜欢,甚至是冲动。尤其是关于禁牧的观点,她说,实行禁牧是错误的。因为牲畜和草本来就是草原生态系统来的重要关联成员,放牧牲畜以游牧为最佳。比如实行按户将草原分割这也是错误的。草原的价值就在于联合、融合、组合,草场自古就该是共有、共享的。我想作家想要表达的正是那一种自由、自如,因为那才是自然,才是大自然的本来样子。而关于牧民,席慕容说“游牧民的权利不是居住权、不是个体权,而是移动权、集体权”,操场最怕分割,牧民最怕“圈禁”。
对,流动起来,那才是生命,那才是活着……
闭塞,世界越来越小,心灵空间也不会宽阔与明朗。
人,其实注定是有着太多不自由的!但是,追求自由、向往自由却是一种崇高的权利,一种活着的象征。切记,我们拥有这样的权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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